所有的奇思妙想都在他的脑子里迸发,“一开始的时候非常兴奋,脑子里感觉什么都有,也都敢想。”但真的到了剧组,“实际操作起来的时候,能看到经费在燃烧,心里想着要控制成本,但又觉得这玩意儿不好拍,如果不拍好,岂不更对不起公司了?”你能看到他随时随地在进行的“价值圈地”,通过对儿子的否定来圈定他的话语权、定义权。但他的“爹”,不只讲权利,也讲义务,“责任”二字刻在了王响的血液里。所以当丧子、丧妻后,他想卧轨自杀,最后却被一声婴孩儿的啼哭唤醒,挣扎着活下去,去直面人生避无可避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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